“不!不要!!”宁静的村庄中,传来阵阵与这份祥和不搭调的凄厉叫声。
几个身上穿着铠甲的男人粗鲁的拖着几个年轻女孩,闪耀着银光的胸甲上都雕着一个大大的十字架,旁边几台囚车中已经关着几个垂头丧气的男女。
“住手!你们为什么要抓她们!?”一个女人推开哭叫着的家属,走到这群男人面前说道。
“我们奉上帝之名,消灭与恶魔结订契约的魔女,不要阻挡我们神圣的任务。”一个看来象是首领的骑士不屑的对她说道。
“与恶魔订契约?你们有什么证据这么说!”女孩仍不让步,一旁的人们心底暗暗期待这个女孩能救回他们的家人。这些人他们一生都在这宁静的小村中务农,生活就是单纯的播种、耕作、收割、上教堂、吃饭、睡觉……哪知今天突然来了一群自称来自罗马的圣骑士,不由分说的就要抓走村中的几个村民。
村民们都只是些农人,哪敢和这些带着刀枪的人对抗,而且一听说是奉上帝旨意,更不敢辩驳;眼前的这个女孩他们都没见过,污秽破旧的斗篷与肩上的行囊,或许只是个刚巧经过的旅人吧,但她此时却为了这些从未谋面的人挺身阻挡圣骑士们的行为。
“你……你们……等一下……”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一个秃头老者也推开众人,差点就一家伙摔在地上,女孩及时一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老人身上穿着牧者的衣服,村民们一眼就任出他是村中教堂的神父,已经在这村子住了几十年的他,早就被村民们当作一个值得敬重的长辈了,此时看到他出现,心中一颗大石头也放了下来。
“呼……呼……这位骑士大人……我们村中……没有魔女……我可以做保证。”老神父气喘吁吁的说着,女孩则体贴的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那么你是说,上帝的旨意是骗人的囉!”骑士冷酷的说。
“不不不!绝对不是,不过或许是有误会……”老神父还想再说,却被骑士一把推开,连着女孩也差点摔倒在地。
“你们是什么东西!乱抓人还对老先生动粗!”女孩愤怒的叫道。
骑士第一次正眼打量眼前的女孩,她不过十几二十岁出头,虽然身上的衣饰污秽且朴素,但仍难掩那份天香国色,尤其是那一对眼瞳居然是绿色的,让人联想到山中幽密的树林。
“妳……哼!原来妳也是被恶魔迷惑的魔女,来两个人!抓起来!”
女孩似乎没料想到会惹祸上身,奋力的挣扎着,但怎比得上男人的力气,拉扯之中斗篷掉了下来,露出破旧衣服包裹下窈窕的身段。
但她的衣着却很明显的不属于这个文化,上身泛黄的破烂白衣衣领下露出一大片肌肤,更隐隐能瞥见那对丰满的胸部,双峰间的山谷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暴露在众人眼前,原先应该是绿色的破旧腰带缠绕在她腰间,一条即将烂成布条的裙子松垮垮的披在她曲线玲珑的臀部与大腿上,光溜溜的双腿上居然连双鞋都没有。
看到女孩如此暴露的穿着,众人都吓傻了,只是对于一个近乎乞丐的女孩又能要求她穿多好呢,也有不少人同情她的处境,只是家里没半件多余的衣服,纵使同情也无力救援。
“果然是个魔女,穿这种邪淫的衣服,是不是想引诱上帝的儿女堕入恶魔的陷阱?”骑士一把捏着她的颈子,箍得她喘不过气来。
女孩似乎被掐得昏了过去,骑士满意的将她丢上囚车,连着从这村庄抓来的几个人,一起往罗马的方向载去。
晴朗无云的蓝天下,微风轻轻吹拂着田中的作物,整片天地间似乎只剩下老神父绝望的叫声:“……上帝……”
※※※※※
阴森的地牢中,女孩坐在草堆上不发一语,经过三天的旅程,他们这些人被带进一个大城,关在一个宏伟的大教堂底下——也就是这里。
每天早上,骑士们与几个穿着古怪衣服的人就会来带走他们其中某一个人,经过这半个多月,原先挤满人的牢房中只剩下她一个人,这些被带走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回来过,也不知道他们的下场是什么,“犯人”们只知道有时会听到远方传来几声微弱的惨叫声,这时他们就只能畏惧的瑟缩在墙边或者紧紧相依,祈祷着下一个绝对不要是我。
只是这个祈祷似乎没一个灵验,他们还是一个个被拖走,有几个人被带走时甚至尿湿了裤子,女孩继续看着黑暗空洞的牢房,铁窗外渐渐透入太阳的光辉,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但对她来说,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看到日出。
“喀!”牢房的铁门打开了,外面的空气也流了进来,虽然那也不太好闻,但至少比里面好多了。
“带她出来。”熟悉的声音,每次都是他来带人。
两个似乎是狱卒的男人不情不愿的钻进牢房中,立刻被这里面的恶臭燻得皱起眉头,他们快手快脚的架起女孩,女孩却只是任凭他们摆布,一点也没抵抗的反应。
“奇怪?”狱卒虽觉奇怪,但既然对方没反抗,他们也乐得轻松,赶紧将她带出这个牢房,熟练的上了脚镣手铐。
他们带着女孩走过长长的甬道,进入一间挂满怪异刑具的房间。
“魔女!以上帝之名,邪恶的魔鬼啊!退去吧!”
几个男人一边唸着经文,一边将她扣上一个Y字型的刑架,双手手腕、上臂都被铁环扣死,双脚与腰间也扣上皮带,让她直挺挺的站在石板上。
狱卒们做完一切工作后,向那个男人行了个礼走了出去,同时另一边的门外又走进来几个男人。
“又是魔女,恶魔的势力还真庞大……”其中一个男人说道,却一眼瞥见女孩高挺的双峰,底下的话立刻缩回肚子里去。
“妳是不是魔女?”
“不是。”女孩被刑架困住,丰满的胸部只能毫无选择的往前挺出。
“妳叫什么名字?”手上抱着一本皮面大书的男人问道。
“蕾……蕾菲卡儿……”
男人翻开大书,在上面写下她的名字。
“滚开!假话连篇、其行不法的恶魔;滚开!面目可憎的撒谎者、被放逐的天使;滚开!彻头彻尾无知的恶狼;滚开!魔鬼……”一个男人突然对着她大喊些奇怪的句子,倒象是对她下咒似的,另一个人则取出一瓶水往她头上浇,嘴里也唸着类似的句子。
“啊!”蕾菲卡儿别过头想避开,但双手无法动弹,顶多只能转过头去,根本无法躲过这当头浇下的圣水。
圣水一淋上她的头发,却变成了黑如墨汁的颜色,黑色的长发被水淋到的部分显现出彷彿天空的蓝色。
倒水的男人吓了一跳,抓了几根头发来仔细一看,她的黑发竟是染色的,而且原先的颜色还是人类不该有的天蓝色。
“魔女!”男人大叫着,不断泼出手上的圣水,将染发的墨水通通洗掉,只见她有着一头天蓝色的长发,搭配上翠绿的眼睛与白皙的肌肤,诡异中却带着十分美丽,彷彿汇集自然精粹于一身的异样美感,让他们难以自持。
随意绑成马尾的蓝色长发,额前留着两条宛如双角的头发,当然是为了掩盖那对似乎永远带着哀伤的翠绿双瞳,只是现在却只坐实了她身为“魔女”的证据。
“这就是与撒旦订约的证据!”原先只是不断唸诵驱魔文的男人一把撕掉她破烂不堪的衣服,在她单薄的衣裙下什么都没穿,男人仅只三两下就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剥光,一身与污秽外表完全不同的白嫩柔细肌肤似乎立刻让整个房间亮了起来。
“找找看有没有恶魔的印记。”男人一声令下,连他在内的几个人立刻搜查着她的全身,蕾菲卡儿偏过头去,咬着下唇、满脸通红的闭上眼睛,无助的让这群男人在她身上到处搜查着。
“没有。”最后这群人下了个前所未有的结论。一般说来,他们审判过的人身上总有一些斑痕、痣之类的,但是她身上却什么都没有,就算是块希世宝玉也未必如此完美,全身上下就彷彿造物主精心制造般毫无瑕疵。
“不!我们还有个地方没找过。”其中一个人突然说道,几个脑筋比较灵活的也立刻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一个男人拉动大桌旁的一根杆子,蕾菲卡儿脚下的石板与刑架就向两旁分开,她也随着被迫分开双腿,她虽然拚命想夹紧,但是人类的力量毕竟比不上机械,最后还是被硬生生架成那种令她连耳根都红透的羞耻姿势。大大分开的双腿间,没有任何毛发的遮掩,女人最隐密的部分毫无掩饰的暴露在他们眼前,一个男人立刻趋前检查着她的私处与胯间,一段时间后,男人很失望的摇了摇头,很明显的这里也没有“恶魔的印记”。
“啊!不……”蕾菲卡儿突然惨叫了一声,因为男人居然伸手剥开她的两片嫩肉,深入的检查着。
“不要!不要!!”蕾菲卡儿颤抖着想夹紧双腿,只是身上能使力的地方都被巧妙地铐住,根本无法使力。
“哈哈!”男人胜利的大笑,他终于找到这无瑕美玉中唯一的瑕疵——她不是处女,阴道的肉壁虽然紧致,但该有的处女证明却完全不存在。
“这就是她参与撒旦宴会的证据……”拿着大书的男人将这原因记了下来。
“现在铁证如山,妳还不承认?”
“不……”蕾菲卡儿似乎已经绝望似的低着头,但从头到尾却都没有流过一滴泪。
“真是嘴硬。”男人无情的说道,本来下个戏码就是上刑,但对这么一个美艷的女人上刑,男人的本能明显的产生反抗,只好寻找其他的办法。
※※※※※
蕾菲卡儿所在的房间隔壁就是刑讯室,也是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她依然被铐在刑架上,原来整座刑架底下有滑车装置,可以直接推到隔间,也免去了解下犯人后可能发生的抵抗。
刑讯室中除了一些满是血迹的刑具外,还放着一个铁笼,笼中关着三个女人,因为铁笼空间狭窄,女人们只能紧紧的靠在一起,其中有两个看起来似乎是母女,三个人都赤裸着全身,彼此抚摸着。在这恐怖的气氛之下,反而促进了人类原始的情欲,三个女人渴求着同是人类的拥抱,交叠的女体上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女人失贞的血迹,连那个小女孩都惨遭破瓜,三个人红肿的阴户与后庭似乎都经过一番残忍的对待。
“你们!”蕾菲卡儿愤怒的叫着,却被他们在她嘴里塞了一颗铁球,铁球上有着不少通透的孔道,能让口水流出,也能让绳子穿过,让它得以被固定在人的口中。
“呜!”虽然嘴里被塞了异物,蕾菲卡儿依然努力的挣扎着,让男人不得不在她脖子上加铐一个铁环。
铁笼中的女人们哀伤的看着蕾菲卡儿,似乎预见了她悲惨的下场。
男人的目的就是在蕾菲卡儿面前刑虐她们,借以破坏她的精神防线,所以也毫不客气的将她们拉出铁笼,她们戴着沉重的脚镣手铐,跌跌撞撞的走到蕾菲卡儿面前。似乎还未成年的小女孩畏惧的抱着母亲,不敢把眼光瞄向那些男人,另一个女人年纪也不大,三个女人的外貌虽远不及蕾菲卡儿,但仍可算是千中无一的美人,只是身上惨不忍睹的刑求痕迹硬生生削减了她们的美丽,三个人身上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左肩上都有个烙印——代表魔女的印记。
“叫他过来!”一个男人下了命令,看他的穿着似乎是这些人的首领。
过了不久,一个庞大的黑影出现在门边,原本就紧抱着母亲的小女孩一看到这个影子就开始大哭,其他两女的身体也不断颤抖着。
行刑人,或许称为刽子手比较合适,因为受不了他刑求而死的人至今不下数千,而且他有个癖好,只要是被她看上的女犯,都逃不过他那天赋异禀巨根的摧残,这些男人自然很明了他的行事作风,但也很清楚这对女人的精神打击比任何酷刑都大。只是这次众人的目的是想要强占蕾菲卡儿,要他出手的目的就只是打击蕾菲卡儿的精神,而代替品就是这三个早先被他强奸过的女人。
蕾菲卡儿对这三个女人并不陌生:玛莉与爱丽儿母女是那个村庄中的人,也是这个恐怖的旅程上唯一与她交谈过几句的人;另一个女孩叫做雪莉,在路上曾经因为想弄坏囚车又大吵大闹而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她身边。
魁梧的行刑人走向她们,光是那份恐惧就足以让她们双脚发软,小爱丽儿现在吓得连哭都不敢,只希望母亲能给她一点勇气,但连玛莉自己都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继续搂着她,期望彼此能够支持对方。
“这三个不是已经招认了吗?”行刑人疑惑的问。
为首的男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看看蕾菲卡儿,也在男人耳边说了几句,男人迟疑了一下,最后似乎还是沟通成功,行刑人满意的转身对着三个已经吓瘫在地上的女人。粗壮的手臂一把抓走玛莉怀中的爱丽儿,身为母亲的玛莉拉着爱丽儿的脚,哀求着不要伤害她的女儿,行刑人丢下爱丽儿,拉出腰际的皮鞭毫不留情的对着她们打过去。
“妳若不招认,下一个就是妳。”男人小声的威胁着蕾菲卡儿,蕾菲卡儿却只是愤怒的瞪大眼睛,一对碧绿的双眸狠狠的盯着他,似乎想要用眼神杀了面前这个败类。
“妈妈!妈妈!”被玛莉护住的爱丽儿看到母亲痛苦的模样,努力的想帮母亲多挡几下鞭击,粉嫩的小手很快的就红肿不堪,手指也肿得难以动弹。
玛莉在残酷的鞭打下终于痛晕过去,行刑人停下手来,将箭头指向雪莉。
雪莉看到行刑人往她这边看来,害怕的往后退,却被他熟练的抓了起来,铐上了铁鍊。
雪莉整个人被这四条铁鍊悬空吊着,一头金发顺着脸庞流泄下来,行刑人转动绞盘,让她降到适当的高度后,从裤档里掏出他那大家伙。
“唔!”蕾菲卡儿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条尺码惊人的巨根从他的裤档中跳出,不但和她的手腕一样粗、而且极长,有如一头大蟒蛇似的顶着雪莉狭小的嫩穴。
“每次看到都觉得恐怖啊。”一个男人在一旁赞叹着,而当事人雪莉却不断恐惧的尖叫着。
“啊!!”雪莉悬空的身体往前一晃,行刑人整根肉棒完全顶入她的体内,让雪莉痛苦的哀叫着,蕾菲卡儿甚至能看到两人的连结处喷出鲜红的血液。
“不要!啊……呜……啊……”随着行刑人粗鲁的动作,雪莉的身体痛苦的弹跳着,混杂着血液的淫水也随之飞溅。之前的刑求中,行刑人暗中对她们三个女人下了极重剂量的春药,也因此造就了她们“撒旦之娼妇”的魔女罪名。
现在的雪莉体内潜藏的春药药力又再度被引发出来,兼具痛苦与淫欲的怪异感觉迅速在她体内蔓延,连她自己也无法判定自己到底想不想继续这样下去,强烈的感觉麻痺了她的大脑,现在的她只能不断发出凄惨的淫叫声来发泄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
“不……不要……会死……”雪莉原本仰起的头现在无精打采的低垂着,悬空吊着还遭到那根巨棒连续抽插了近千下,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住,地板上早已积了一滩混杂着血液淫水与阴精的水池,原本好强外向的漂亮脸蛋上现在却成了满是泪水与唾液的痴态,春药的催情作用让她对欲望毫无抵抗力,只能不断的迎接如潮水般澎湃涌至的高潮快感。
“啊……”彷彿临死的哀嚎,雪莉身体痉挛了几下,瞬间垮了下去,行刑人满意的抽出他的巨根,同时也带出了大量被血染成粉红色的精液。
一旁观看的男人中,有几个早已按捺不住,也不管雪莉才刚被蹂躏过,解开铁鍊将失去意识的她拉到一旁轮奸着,其他几个年纪较大的男人则继续坐着,似乎是想留下精力来对付蕾菲卡儿。
行刑人望向地上的母女,痛晕过去的玛莉此时还未醒来,她身下的爱丽儿边哭泣边抚摸着手上的淤痕,行刑人从玛莉身下拉出爱丽儿,似乎有意的将她拉到蕾菲卡儿面前,毫不迟疑的在她面前将那刚在雪莉体内射精的巨根贯入爱丽儿尚未完全发育的稚嫩穴口中。
“啊!!!”爱丽儿的反应比雪莉更大,毕竟爱丽儿比她还小上七八岁,小小的乳房也才刚开始发育,双股间的嫩穴也只有几根稀稀疏疏的阴毛,小穴从外面看时还只能看到一条窄小的细缝。她之前被行刑人开苞的时候痛晕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因为叫不醒她才改上玛莉的,现在虽然已经被开通过一次,但未成熟的嫩穴依然难以承受这怪物男根的摧残,爱丽儿痛苦的抱着蕾菲卡儿,将满是泪水的小脸塞在她双乳之间,咬紧牙关承受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虽然她也被下了春药,但是依然无法抹消那份剧痛,与她肌肤相亲的蕾菲卡儿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紧抱着她的爱丽儿身体随着行刑人的动作而痛苦的抽搐着。
“妈妈……妈妈……”爱丽儿梦呓般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语,昏倒在地的玛莉似乎也被她唤醒了,一看到心爱的女儿遭到这样的对待,立刻扑向前去拉扯着:
“不!不要!她还是个孩子啊!!放了她吧!”玛莉哀求着,行刑人却一脚把她踢开。
“谁要拿去用!”行刑人对坐在椅子上观赏的男人说道。
为了不让她影响刑求过程,让蕾菲卡儿有时间适应这种气氛,男人们七手八脚的拉走大哭大叫的玛莉,将她铐在这拷问室处处可见的铁环上,一个比较忍耐不住的男人立刻压了上去,疯狂的搓揉着她丰满硕大的乳房,让两团柔软的乳肉不断且剧烈的变化着它们的形状,红肿的乳头上甚至被挤出少量的白色乳汁,玛莉痛苦的摇着头,和爱丽儿相同的金发飞舞在空中,在摇曳的火光中闪耀着妖艷的光芒。
“妈妈!”“爱丽儿!”相隔不到五步的母女互相呼唤着彼此,但身上有如野兽般的男人却控制了她们的行动,恣意的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他们根本不管挨插的女人有什么感觉,只想藉她们天生的美丽肉体来发泄他们原始的兽欲。
另一边,蹂躏雪莉的男人却觉得十分没趣,轮奸一个已经失去意识的女人和奸尸没什么不同,不管用什么样的动作她还是死样活气的不动如山,叫也叫不醒,还插在她穴内的男人正想放弃她改找玛莉的时候,却摸到地上一根长长的铁钉,这钉子长近一呎,是刑具纽伦堡处女(注1)的铁钉,大概是之前刑求犯人时丢在地上的,他心意一动,拿起铁钉对着她的乳头刺了进去。
“啊!!”敏感的乳头被铁钉贯穿的痛苦,让昏迷的雪莉醒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理解发生什么事之前,另一边的乳头也被铁钉所贯穿,两个乳头就这样被长铁钉连在一起,雪莉痛苦的惨叫着,整个石室中充满了三个女人凄惨的哀嚎与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但似乎也有一个微弱的羽翼拍击声,只是没有任何人发现。
雪莉痛得不断挣扎,几个男人却兴高采烈的继续轮奸着她,每当她因为高潮而昏倒时就毫不留情的抓着铁钉往上一扯,让撕裂般的剧痛将她再度唤醒。
“真没用!”行刑人强奸着爱丽儿,却觉得不够劲,爱丽儿只是个小孩,肉体既不如母亲玛莉成熟,体弱多病的她也比不上雪莉的活力,只会死板板的挨插,而且穴里也没什么淫水润滑,于是他趁众男人都不注意时,取出一个小瓶子塞在爱丽儿嘴里。
“呜……”被操得神智不清的爱丽儿本能的将瓶中的液体吞下肚去,不一会蕾菲卡儿就发现这个紧抱着自己的女孩身体迅速发热,原本苍白的脸蛋现在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蕾菲卡儿虽然不知道他给她灌了什么东西,但看来对于孱弱的爱丽儿都是难以承受的负担,蕾菲卡儿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心跳越来越快,抱着她的双手却越来越冰冷,只是包括爱丽儿在内的两人都没发觉到这个情形,行刑人只想痛快的凌虐这个女孩,而爱丽儿自己早已被药物给迷失心智,现在的她脑袋里只想发泄那如火烧灼般的怪异感受,冰冷的双手不再紧抱蕾菲卡儿,改为揉捏她的乳房,彷彿想从她身上得到些许母亲的慰藉,但这样的动作却让蕾菲卡儿不自觉的娇喘着,乳头也渐渐挺立了起来,淫水虽然还没多到流出来的地步,但她自己却很清楚的感觉到这即将离体他去的热流。
(我……居然会有感觉……不可能……)蕾菲卡儿迷迷糊糊的想着,她低头看着将小脸埋在她胸前的小女孩,心中的怜爱油然而生,同时双手也不断挣扎着想摆脱铁铐的束缚,用力的程度令她娇嫩的手臂肌肤印上铁铐的形状。
喝下一个人可以用上半年的春药,让爱丽儿未完全发育的肉体展现出成熟女体的魅力,肉穴的多汁与紧缩度都超越了母亲,而且高温的内壁还不断挤压着肉棒,让行刑人满意极了。
“妈妈……爱丽儿好奇怪……好奇怪……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爱丽儿口齿不清的说道,在春药的强迫下,她达到了生平第一次的性高潮。
“要死了……爱丽儿要死掉了……”高潮后的爱丽儿在春药的支持下还能撑着不晕倒,但嘴里却不断叫着“快死掉了”,蕾菲卡儿着急的想挣脱铁铐,因为她知道再这样下去爱丽儿真的会死,只是以人类的力量根本不可能破坏这些铐镣,纵使她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女儿面临生死关头,玛莉这个母亲却只能哭泣着接受蹂躏,她的遭遇比其他两人都幸运,既没有被下重药也没有被穿乳头,但一对美丽的乳房却被揉捏得满是伤痕,身上也尽是精液,毕竟围着她的男人最多,让她根本没时间休息,只能不断接受他们的摧残,让原本只属于丈夫的肉体被注满其他男人的精液。
“爱丽儿……”玛莉无助的呼唤着女儿的名字,成熟的肉体却毫不理会她的感受,颤抖着达到又一次的高潮,淫荡的肉体激烈的期待更多、更猛的奸淫,渴求让新鲜精液洒满全身的感触,背叛丈夫、在女儿身边让男人轮奸的背德感反而更让她沉溺于纵欲的漩涡中。
“撒旦的情妇果然淫乱不堪,若不是早发现,不知又会诱惑多少人走入恶魔的陷阱呢!”男人在发泄兽欲的同时,还不忘坐实她淫乱的罪名。
不算狭窄的石室中,瀰漫着浓浓的淫靡气味,夹杂着浓厚的血腥味,更刺激了男人狂暴的兽性,雪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架上一个怪异的刑台,整个台子的切面是三角形的,顶端还包裹着一层钢铁,雪莉就这样趴在上面,脚还被铐在台子底下的铁环上。
“连三角木马(注2)都用上了。”一个正在玩弄玛莉豪乳的男人听到雪莉的惨叫声,转头一看,说道:“你们还真有兴致啊。”
“还不只呢!”玩弄雪莉的男人很明显的想让她更痛苦一点,将两颗铁球挂上她的双脚,让木马上那铁制的尖端深深的切入柔嫩的淫穴,连最敏感的阴核也被无情的摩擦着,雪莉终于忍不住尿了出来。
“好脏!真是个没教养的家伙!”站得比较近的男人匆忙闪开,以免被尿水喷到。
雪莉绝望的哭着,比起乳头上的铁钉、股间锐利冰冷的痛楚,精神上的屈辱更让她难以承受。
“人家都已经承认了……为什么还这样对我……”崩溃的雪莉痛苦的哭泣着,之前的刑求与现在的凌虐,在在都破坏的她原先外向热情的性格。
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拿起墙角的铁管状东西,被铐在木马上的雪莉不能回头,但是一感觉到肛门处传来冰冷的触感时,身体立刻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的想逃跑,但是却只能让身体在木马上前后滑动着,反而带来了强烈的痛楚。
“不!”本来已经放弃抵抗的雪莉高声惨叫,这种熟悉的冰冷触感告诉她这就是之前曾让她屈服的水刑。
看到雪莉的反应,男人并不觉得意外,这种刑罚一直是最能让人认罪的手段,身体的痛苦还可以咬牙硬撑,但这水刑的痛苦却发自体内,就算想咬牙苦撑也没那个力气,而且只要这些水还留在体内,痛苦就会无限制的膨胀;嘴硬的雪莉之前整整忍了两个钟头,最后还是在粪尿齐喷、连声惨叫中承认她参与了恶魔的夜宴。
在其他两个男人的控制下,冰冷的铁管还是无情的刺入雪莉的肠内,大量冰冷的清水沿着管子注入其中,男人旋转唧筒上的把手,无视雪莉的哀求,将整个水桶内的水都打入她体内。
雪莉的肚子明显的鼓胀了起来,她往前趴的姿势压迫着胀大的腹部,若不是铁管还堵住肛门,体内的水大概会以惊人的气势往外喷出,但雪莉宁可在众人面前排泄,也不愿意承受这种足以令人心神崩溃的痛苦。
“不要啊……”雪莉拚命撑起上半身,虽然这样会让木马尖端更深入切进嫩穴里,柔嫩的穴肉甚至渗出血丝来,雪莉却完全不理会。但男人连这样微弱的抵抗也想剥夺,拉下一根杆子架住她的肩膀,硬将她的身体压下去。
“呜……”雪莉痛苦的呻吟着,肚子里传来的涨痛现在似乎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痛得全身颤抖;诡异的是在这地狱般的痛苦之中,雪莉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被尖锐铁片折磨着的淫穴颤抖着喷泄淫液,迷蒙的双眼盯着黑暗的前方,整个人沉浸在这受虐的快感中。
“哼!”男人发现雪莉自顾自的享受快感,鼻子哼了一声,轻蔑的说道:“连受水刑都还能这么淫荡,果然是恶魔的娼妇。”接着将唧筒放入另一个水桶里,再度将水打入她的体内。
“啊啊啊……”雪莉大张着嘴,喉咙深处发出短促的哀鸣,在极限的痛苦中,她只觉得全身所有的神经都变得极端敏感,任何微小的动作都让她既痛苦又快乐,肉体所受的凌虐都成了催情的药物,让她一直保持在快感的高峰。
三角木马与淫穴接触的地方不断流下潺潺的淫水,在底座的木板上留下一条条深色的水渍,满脸泪水与唾液的雪莉张着嘴,一双玉手主动的揉搓着乳房、拉扯着还穿在乳头上的铁钉,不一会儿雪莉的双手上就沾满自己的血,但她似乎毫无感觉,只顾着蹂躏自己柔嫩坚挺的乳房。
“放开她吧,这样反而是便宜了她。”男人将栓子推向前,塞住她的肛门口,因为这个栓子是两端粗中间细的造型,所以不会脱落。他旋下铁管,打算将雪莉放下来。
另一个男人解开她右脚上的铁球,但就在铁铐离脚的同时,神智不清的雪莉整个人往左边摔了下去,因为她左脚上的铁球还没解下来,左重右轻的情况,加上雪莉已经近乎疯狂沉迷于性欲,令她被铁球扯向左边。
“砰!”重重的落地声之后,雪莉尖叫了一声;之后,液体喷溅的声音不断传出。
剧烈的撞击让肠内的压力突然暴增,栓子承受不住这压力被弹了开来,只是这些喷射出来的液体中却带着淡淡的红,渐渐地,淡红成了鲜红,鲜血与清水一同涌出,在雪莉身下成了一泓面积急速扩张的血泊。
雪莉勉强跪坐起来,看着手上的鲜血,一根漆黑的铁钉宛如恶魔之爪一样刺进她的胸口,另一端还兀自挂在她的右乳上。
“我……”雪莉咳出一口鲜血,喷洒在自己白嫩的肌肤上,不断离体而去的血液迅速的夺走她生命的精元,在解放的快感与死亡的痛苦间,雪莉得到了此生最后、同时也是最强的快感与满足。
她睁着双眼,看着地上与手上本来川流于自己体内的红色液体,在绝对的高潮冲激下,直挺挺的摔入血泊中,不再动弹了。
只是她双眼依旧圆睁,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经死去,又或者是希望看到这群禽兽得到他们该有的下场。
对于雪莉的死,她身边的三个男人毫无痛惜之意,甚至还说:“哼!死得太早了,莫非撒旦不希望她透露恶魔的讯息?”
整个石室中,除了这三个人以外,其他人都专注于另外两个女人身上,女人为了应付男人、或者被男人弄到神智不清,也没心力去管别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只有被铐在刑架上的蕾菲卡儿将这个情形完全看在眼里,她愤怒的咬着嘴里的钳口球,用力的程度甚至连铁制的钳口球都被她咬出牙印来,她一直努力的想挣脱这些铐镣,但却只徒然让手上多了许多淤痕,就在她为了雪莉的死气愤填膺的时候,却发现黏着她的小爱丽儿呼吸越来越微弱。
“呜……”蕾菲卡儿低头一看,原本被春药药力逼得满脸通红的小脸蛋,此时却苍白的像张白纸,体弱的爱丽儿终于承受不了如此的摧残,每次的呼吸都似乎要耗尽她的寿命,下体惨遭行刑人巨根蹂躏的小嫩穴血迹斑斑,连流出的淫水也是淡红色的,蕾菲卡儿清楚的感觉到爱丽儿的手脚变得极为冰冷,心脏也时跳时停。
行刑人已经在爱丽儿体内射出两次,但精力旺盛的他毫不在意地继续蹂躏着她,之前射入的精液在这无数次的抽插后,象是奶油一样糊满了她的小穴与耻部,正当行刑人射出第三次精液时,却发现爱丽儿的身体在一阵颤抖后,就像棉花一样垮了下来。
他粗鲁的拉着她的头发往上提,发现她脸色苍白而且几乎毫无反应,没趣的一把将她甩到玛莉身边。
“妈的,没用的东西!这么点功夫就快死的样!”行刑人踢了她一脚,顺便在她身上吐了口痰。
“爱丽儿!”听到行刑人的声音,让玛莉从性欲中惊醒,她猛力推开骑在自己身上不知轮到第几回的男人,踉跄的冲向躺在地上死活不知的女儿。
“爱丽儿!爱丽儿!”玛莉着急的呼唤着女儿的名字,爱丽儿冰冷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满身精液的女人,迷惑的盯着她瞧,总算发现这是她的母亲。
“妈妈……爱丽儿好冷……好痛……”爱丽儿用几乎让人听不到的音量说着。
“爱丽儿……”玛莉抱着爱丽儿,身上的精液也顺便沾满了小女孩的身体,只是母女俩已经没时间去管这些小事,玛莉不断安慰着爱丽儿、不断的祈祷,希望能从死神手上夺回她心爱的女儿。
“妈妈……爱丽儿……会死吗?”年幼的爱丽儿对“死”并不清楚,只知道死了就不能和其他人在一起玩、一起生活。
“妈妈……爱丽儿好想回家……麦可叔叔说……等爱丽儿长大了……要教爱丽儿做娃娃……演木偶戏……还有……汤姆说要娶……爱丽儿……当老婆……妈妈……我们回家……回家……”爱丽儿梦呓般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没了气息。
“爱丽儿!爱丽儿!!”玛莉抱着刚死的女儿,拚命的想唤醒她-就像每天早上叫醒贪睡的她一样,只是爱丽儿再也不可能清醒,因为她已经进入了永恒的长眠。
“爱丽儿……”玛莉痛哭着,滚烫的泪水不断滴在女儿冰冷的脸庞上,她徒然发疯似的冲向行刑人,失去女儿的痛苦与愤怒压过所有的情感与恐惧,现在的她只想让眼前的凶手赔命来。
“恶魔!还我爱丽儿的命来!!恶魔!!”玛莉歇斯底里的敲打着行刑人魁梧的身体,但却只让她的双手被行刑人身上带着的刑具与饰品划得伤痕纍纍.
“妈的!滚!”行刑人被玛莉打得火气上升,虽然不痛不痒但却十分缠人,最后他终于一脚踹向玛莉的小腹。
这一脚的力道十分凌厉,玛莉被踢得往后直退,重重的撞上了铁处女打开的盖子,铁盖上整整齐齐的三排铁钉立刻后入前出地贯穿了她赤裸的身体。
“啊!”玛莉低头看着穿出身体的铁钉,其中有一根更直接打进她的腰椎,让她的下半身立刻失去知觉,玛莉用手将自己从铁钉中拔出,身体立刻往前栽倒。
她仅靠着双手在地上爬着,纵使每一个动作都让伤口有撕裂般的疼痛,纵使血液不断流失,她仍然坚定的往前爬;终于来到女儿尸体旁边,她抱着心爱的她,拭去她小脸上的泪水,温柔的说:
“爱丽儿……妈妈来陪妳了……”
※※※※※
眼前三个女人尸横就地,室中的九个男人却完全无动于衷,被指控是魔女或巫师的犯人捱不了刑惨死的事情多到让他们懒得算,反正恶魔的使者就算是死得再惨也是死有余辜。
男人们此时才想起这次的主要目的是打击蕾菲卡儿,后来却不由得的沉溺在这三个女人的肉体上,他们看着地上的尸体,嘴里低声说着“引诱犯罪”之类的话。
“你们……为什么这么残忍……”女人的声音在石室中回荡,却把他们吓了一跳。不知何时,蕾菲卡儿已经将嘴里的钳口球吐了出来,沾满唾液的铁球此时静静的躺在她丰满的双乳间。
蕾菲卡儿的胸前此时出现了一个巴掌大的怪异文字,周围两行绕成圆圈的咒语,六条彷彿锁链般的咒文分别往双手手腕、双脚膝盖、喉咙、小腹延伸,但此时链状咒文却慢慢的消失,中央黑色的文字渐渐露出金色的光芒来。
“魔女!”男人拿起圣经与十字架对着她,整间石室中只剩下女孩粗重的喘息声。
“被时光遗忘的年代,开天辟地的瞬间,光辉闪耀的圣华之翼……”女孩静静的低着头,但在场所有人都听到这些句子,彷彿发自黑暗深渊、直接贯穿灵魂般冰冷的感觉,让所有人寸步难移。
“降临于黑暗的破坏之神……”此时蕾菲卡儿的喘息声突然停止,这怪异的声音也随着停止。
“你们杀了这么多人,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这就是上帝的教诲?”蕾菲卡儿依旧低着头,低沉的语音与原先清亮的嗓音完全不同。
“身为上帝的使徒,当然要肃清恶魔的势力,彰显上帝的荣光。”
“是吗……”蕾菲卡儿出奇的冷静。
“以无边之怒意,解放一切禁锢。”黑色的文字爆发出强烈的金色闪光后消失了,周围的咒文也在这光芒的洗礼下瞬间消失,闪光过后,房中的黑暗却似乎变得更为深沉。
“轰”的一声,铐在蕾菲卡儿右手上的两个铁铐立刻飞开,她左手一抖,左手上的铁铐也应声破裂,束缚她全身的铐镣现在彷彿泥捏纸糊的,在她的动作下一一断开。
“妳……”所有人都被这异象所震慑,等到看到那对从她背后张开的羽翼时,却反而镇定了一点。
黑白双色的羽翼,原先被撕破的衣服现在似乎又回到她的身上,本是污秽的衣物现在变成如雪般白,不变的是衣服依旧破烂,看起来若非那条绿色腰带,全身的衣物彷彿就会当场四散飞开。
她往前踏出一步,男人们立刻拿起圣经、十字架、圣水等物向着她,但她玉手一挥,一道黑火从虚空中涌出,十字架熔成了废铁,圣经变成火球,圣水还没泼到她身上就变成一缕蒸气消失在空气中。
“你们早已背离了他,以你们的黑暗之心还妄想运使光明之力,简直愚蠢!”面前女孩不再是那个人类女子蕾菲卡儿,现在的她已经成为真正的恶魔,也没见她有任何动作,其中一个男人的脑袋就已经被她抓在手上,脖子以下的身体却还站在原地,在鲜血狂喷中倒了下来。
众人一阵混乱,蕾菲卡儿将手上的脑袋往一个打算夺门而出的男人丢去,虽只是随手一丢劲道却大得惊人,整个脑袋从后背贯过身体砸烂在墙上,胸口开了个洞的男人身体一晃,摔倒在血泊中。
“妳是谁!妳是谁!”发现圣物对她完全无用的男人们面对这个随手就杀了两个同僚的女孩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你们以为……真正的魔女会这么容易让你们抓到……而且还能让你随心所欲的凌虐吗?”蕾菲卡儿缓缓往前走,男人们则不断往后退。
“如果……你们抓到真正的魔女……或者魔族……我可以告诉你们……”蕾菲卡儿抬起头来,绿色的眼睛闪闪发光:“你们……死定了。”
“臭婆娘!”行刑人冲向蕾菲卡儿,手上拿着一把刀,狠狠的砍向她。
“至少还有点勇气……只是……太不自量力了……”蕾菲卡儿淡淡的说着,行刑人的身体则早已被那对羽翼千针万刺,看似脆弱的羽毛竟能贯穿人体,甚至连他身上的钢铁配件都利落的削成两段,锋利度不下于任何神兵利器。
“看在还有点勇气的份上……”蕾菲卡儿羽翼一摆,行刑人千疮百孔的尸体从半空中摔了下来。“留你一个全尸……”她收回羽翼,黑白双色的羽毛上却不见丝毫血迹。
蕾菲卡儿缓缓的望向死剩的六个人,彷彿死神般挥动她的羽翼,将其中三人斩成肉酱;并非他们不跑,而是他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不管他们有什么反应,都逃不过蕾菲卡儿看似缓慢的动作。
剩下的三人,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正好是带头虐杀雪莉、蹂躏玛莉的两个男人与这群人的首领,蕾菲卡儿绿色的眼珠无情的瞪着他们,彷彿死者的眼神令他们直冷到骨子里去。
自蕾菲卡儿变成恶魔的型态开始,她秀丽无伦的脸庞上就失去了所有的表情,无论是愤怒、憎恨、哀伤还是痛苦,通通化成一个完美但虚无悲哀的冷漠外表,只是若有人愿意用心观察她,或许能从她深邃的绿色眼眸中找到最后、最深的哀伤与怜悯。
“饶……饶命……”似乎知道蕾菲卡儿将他们留到最后的目的似的,三个人居然同声求饶,害死雪莉的男人更立刻尿湿了裤子。
“你们现在会央求我……但是以前在别人求饶的时候……你们有放过他们吗?”蕾菲卡儿依旧冷冷的说着,平板且毫无高低起伏的女声此时听起来有如死神的呼唤。
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焚烧万物的黑火就在她的身边飞舞着,似乎有自我意识般与主人不即不离。
“死吧……”蕾菲卡儿一掌压在领头神父的胸口,两个人影撞向刚刺死玛莉的铁处女,男人连叫唤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她推撞上布满铁处女内部的无数铁钉。
蕾菲卡儿并没有放手,铁钉贯穿了男人的躯体也同时透出她的手掌,鲜红的血液立刻涌出,但蕾菲卡儿脸上却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她收回受伤的手,盖上铁处女的盖子,原本缠绕着她的黑火立刻将巨大的铁处女烧得通红。
石室中立刻瀰漫着肉类烧焦的诡异香味,只是谁也没心情去闻闻看人肉烤熟了到底是什么味道。
在蕾菲卡儿压倒性的力量之前,再怎么迟钝的人都知道死亡是无可避免的宿命,害死雪莉的男人颤抖着问道:“妳……妳到底……是……是谁?”
“等你死了……你就会知道……”蕾菲卡儿看了他最后一眼,接着,男人体内的血液沸腾般的破体而出,化成无数红色晶柱。一具破破烂烂的尸体上,插满了闪耀着红宝石光辉的晶柱,直挺挺的钉在地上,恐怖中似乎也带着些许恶魔的美感。
蕾菲卡儿看着三个女人的尸体,最后一个男人同时被她从头到脚分成两爿,砸在左右两边墙上,她杀尽了所有人之后,怔怔的看着玛莉、爱丽儿、雪莉的尸体,比起周围变成碎片焦尸的尸体,她们的死状反而更好看一点。
“我救不了妳们……”蕾菲卡儿对着尸体说道:“只有无限强烈的情感……才能暂时破除造物者的封印……如果能再早一点的话……”她摇摇头,眼中无可掩饰的流露出深沉的哀痛,只是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至少……我还能送妳们一程……”蕾菲卡儿伸出手,手掌上的鲜血与黑火融合,让黑火首次出现形体——一条带着金色光芒的黑色火龙。
“去吧……离开这个疯狂的世界……”火龙卷起三个女人的尸体,远离沾满血水的地板,完整的包住她们。与之前强大的破坏力不同,火焰并没有烧燬她们的尸体,反而抹去了生前遭遇在她们脸上所残留的恐惧与痛苦,让她们得以真正的安息。火焰中,她们的尸身渐渐淡化,最后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该走了……”蕾菲卡儿看着火焰渐渐散去,转头走向其中一面墙壁,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墙边。
两天后,察觉不对劲的狱卒打开刑讯室,才看见这个彷彿地狱的景象,教廷大为震惊,甚至下令彻查,但更令他们畏惧的是当日蕾菲卡儿消失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彷彿火焰烧熔的名字:“Lucifer”
这是蕾菲卡儿名字字母的倒转,同时也是最强的神之敌、策动三分之一天使叛变的堕落天使长——黎明之星“路西华”。
只是……纵使路西华降临,似乎也无法阻止教会疯狂的行动,之后数百年间,欧洲依然有无数的人,死在造物者耶和华与神子耶稣的名下……
※※※※※
“小姐!参考一下。”一个年轻人站在书局前发着传单,只是似乎没什么人捧场,许多人不是绕过去就是拿到传单后连看都不看就揉掉。
“……”女孩看着手上的传单,默默的停下脚步。
“妳有兴趣吗?真是太好了……”发现终于有人感兴趣,年轻人兴奋的说:“小姐……妳的隐形眼镜真酷,居然是绿色的,配上染成蓝色的头发更好看哩。”
“是吗?”
“我来解释一下……这就是……”年轻人对着美丽的蓝发少女说。
似乎从某处,传来羽翼的拍击声。
【剧终】
注1:纽伦堡处女就是“铁处女”,它是铁作的巨大刑具,上面铸有女性脸孔,四边有门可以打开,门上装置着长铁钉,可调整长度来刑求或者杀害倒霉的牺牲者。
注2:三角木马,虽然一般人觉得这很现代,但据我考证日本网站,它也曾经是魔女狩猎中的一种刑具。
日本网站如是说:“いわゆる三角木马である。ただし、西洋では木马というと水责めに使う别の拷问器具を指す。当时はロバは乘用の动物ではないとされており、荷物を乘せるロバに人间を乘せるという屈辱を味あわせるという意味でのネーミングである。实际、生きたロバに乘せて市内を引き回すということが耻辱刑として行なわれたこともあるらしい。
牺牲者は全裸、もしくは下半身を露にした状态で三角に尖らせた胴木にまたがることになる。これだけでもかなりの苦痛であるが、大抵は足に重りが付けられ、より一层の苦痛を感じるようになっていた。“
この状态から更に鞭で打つ、足を火で炙るなどの拷问が加えられることもあり、牺牲者の割けた股から流れる血で床に血溜まりができたという记录もある。
また、单纯な构造のために派生形も多い。ドイツでは长い棒状になっていて复数の人间を同时に责められるようになっているものもあった。
とはいえ、正规の拷问手段のなかには含まれていなかったようで、案外使用例は少ない部类である。“
(看不懂日文吗?放心~我也不懂。)
用在线翻译的结果(修饰过):“木驴”就是所谓的三角木马。但,西洋所说的“木马”是水刑拷问上使用的另类拷问器具。当时“驴”被认为不是用来骑乘的动物,只负责驮货物的驴上坐着人,有将人视为货物这样羞辱的意义。
的确,好像也有将人让真正的驴子载着绕市区作为羞辱的刑罚。
牺牲者全身赤裸,裸露的下半身架在三角的尖端上,光是这个已经相当的痛苦,有时还在脚上加上重锤,让牺牲者感到更强烈的痛苦。加上鞭打、用火烧脚等刑罚,让牺牲者股间裂伤、血流满地。
同时,也有构造较单纯的木马造型,象是一根长长的棒子,可以同时拷问两个以上的人。
虽然如此,三角木马在一般正规的拷问中并不被使用,仅只有少数几次特例而已。
【全书完】